“凯哥呢？”李怡然颤声问道，他没看清。

因为战斗激烈，因为距离太远，少年只看到光华闪过，人已消失不见。

噗通一声，少年坐倒在了浑沌狮虎的背上。

今天，无论其他人的战况如何，少年始终是最最努力的，其实圣都有很多圣皇御使，在这一战中几乎没有发挥实力，其实韩墨被林欣妍完虐时，无数次呼喊部下帮忙，但！

李怡然一个人挡住了所有的圣皇御使，少年背后的伤，加上街道上那密密麻麻的尸骸，证明了之前的战斗有多激烈。

是小雨说的。因为她来不了，所以李怡然必须代替她战胜更多更多的敌人，为了鼓励，女孩临行前还在少年的唇上啄了啄。

少年做的很好，但那疲惫感和崩溃感齐齐压在身上的刹那，他终于站不起来了。

凯哥消失了？圣皇陛下没有了？这两年来他的生活完全以此为主，却结束了？

呆呆的看着天空，李怡然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他很聪明，但他始终年纪幼小，他的一切几乎都是我教导的，李默只教他杀戮，吴晟锋只教他变强，而如何生活，如何做人，如何拥有感情，全都是我教导的。

包括这一战应该怎么打，包括我们初见时，李怡然至今记得……

“骚年，以后要乖乖的听话哦。”我笑眯眯拍着他的额头。

他很乖的，可我却消失了，他以后该听谁的话？

这两年时间，或许连李怡然都不知道，某种完全依赖的感情早已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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