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连个露脸的机会都没有,一向高调的她竟也没介意,可还是鬼使神差随他们出去了。她想看司闻要怎么处理这个人。
到赌场左侧巷子,司闻晃晃手里的水:“要我晕的?还是要我命的?”
服务员抿紧嘴,一句话不说,脸绷得发紫。
司闻看他骨头挺硬,轻轻扔起权杖,拄着把手改为攥住把手,向上抡起一个半圆,击中服务员下巴,把他抡得朝后仰过去,后脑勺重重摔在地上。
赵尤今躲在侧门口,看到服务员下巴血肉模糊,后脑勺开始淌血,倒抽一口凉气,捂住嘴。
太狠了。
服务员始终不发一言,司闻没耐心了,把水杯递给保镖。
保镖接过来就灌了那服务员,他踢腾着双腿挣扎,脸都扭曲成一个骇人的形状。
水灌进去没半分钟,他双手攥住喉咙,在地上打起滚来,发出鬼叫,脸被荧光色路灯照得由红转变成白,这样持续了一分多钟,他不动弹了。
保镖踢踢他胳膊,软得跟死人似的,扭过头来对司闻说:“先生,用不用查赌场。”
司闻拄着权杖,目光随意、绵长:“不用。”
说完,他转过身,走向一直偷窥的赵尤今,在她跟前停住:“看够了吗?”
赵尤今丝毫被逮住的窘态都没有,大大方方笑一声:“要说实话吗?还没有。”
司闻恩怨分明,对她说:“感谢仗义执言。但偷听这事,着实不太地道,有损你歧州医药专家的格局。赵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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