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让我去送死呢?求求你放过我!我可
以坐牢的!我可以的!二十年!终身!都可以的!”
冯仲良不为所动,坚持把她带进去。
他告诉她:“让我知道他过去有任何三长两短,我都叫你给他陪葬。”
韦礼安在后头,闻言心里咯噔一声。
他听到了赵尤今对过去的坦白,知道了全部真相。说实话,他也想让她死,以让她知道,迫害功臣,是何等罪过,可他仍不会
这么做,这么说。
冯仲良却说了。
他应该是,很难过吧?
韦礼安总算释然,冯仲良仍然是他敬畏又尊重的禁毒局局长。
他或许有失误,会影响一些人、或事的走向,可他初心没变。
在这场悲剧里,谁都没错,又谁都错了。
韦礼安自嘲一笑,这恐怕是对整幕荒唐最好的诠释吧?
*
司闻命人带胡莱去见番玛。
番玛从江林进来,到达指定位置,身后是他的人,一个个贼眉鼠眼,凹陷的苹果肌和眼窝把他们毒鬼的身份暴露的明显。眼珠
子瞪得圆,还滴溜溜转,明显是嗑毒后过来的。
胡莱按照司闻交待,跟番玛说:“之前不见你人,我还以为你的诚意不过如此。”
番玛被翻译告诉胡莱所说,跟他说:“现在我来了,咱们的合作是不是可以从现在开始了?”
胡莱笑一下,抽着复古烟杆,烟斗里头是烟丝仿制的大麻:“你们这么多人,到我地盘上,是要仗势欺人?没听说过我国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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