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破的平台上，星辰宫的众多弟子，眼睛睁大到了极致，瞳孔内有着惊恐浮现。重伤的司空尘，此刻却是连身体都有些颤抖。

他颤抖，是因为无法相信，纪苍竟然败了，而且败得如此彻底。

宋子墨和蔓英，以及武岳等人，皆是暗暗倒吸着凉气，当纪苍倒下的那一刻，所带给他们的震撼，是旁人难以想象的。

从他们这一辈开始在大路上展露名气开始，纪苍一直便是领先所有人，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也是最多。那种荣耀，他们也羡慕过，也想去争夺。

但无疑例外，都是失败了。

而进入万邪空间，当纪苍一心要除掉黑水宗时，这个因便是埋下了，如今有了果，更是开了花。

宋子墨移了移目光，看向半空中那位神色有些掩饰不住的疲惫的青年，暗暗摇了摇头，也许这个因，在纪苍第一次对此人动杀念时，便已是埋下了。

但，纪苍没想过会有这个果，甚至他以前也没有想过，会有如此的结果。

可如今摆在眼前的事情，却告诉他们，没想到的事不代表不能出现。只是这种出现法，实在有些让人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林芯眼中的担心和紧张，此时终于化作了一抹从骨子里开心的笑容，轻声道：“慕阳，赢了……”

是的，慕阳赢了！

黑水宗的众多弟子，望着那道力挽狂澜的身影，视线中有着清晰的狂热。虽然后者不是黑水宗的弟子，但却已是深深印入了他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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