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不敢有半句虚言。苏嫱那妖女……那女人，的确是这么说的。”皇甫夜碰触到皇兄那冰冷如电的目光，赶紧改口，收回了妖女两个字。

“这个女人，竟然连一个字的怨言都没有？”

皇甫裂表情惊疑，派皇甫夜去试探苏嫱的反应，得到的结果这让他很是意外。

皇甫夜点点头道：“皇兄，她的确一点怨言都没有。包括她手底下那些人，也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情绪。”

“那你呢？”

“我？”

“对！你心中有多少怨言？”

皇甫裂话锋一转，冰冷而犀利，森冷的目光就好像一把利剑一般，直刺透皇甫夜的心口！

“我……我……臣弟可不敢。”

他诚惶诚恐的回答。

“不敢还是没有？这可是有区别的！”皇甫裂的目光，咄咄逼人。

“臣弟知道皇兄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不敢对皇兄的决定有任何的异议。臣弟相信皇兄，总有一天会还给臣弟一个公道！”皇甫夜壮着胆子，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将心中的怨念委婉的表达了出来。

“虽然不敬，倒也是真话。行了，你退下吧。”

皇甫裂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挥挥手喝退了皇甫夜。

皇甫夜退出了上书房，皇甫裂忽然冷冷的说道：“你都看到了？”

“皇上果然言而有信！”

一个阴沉的声音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此人正在兵部尚书华国云。

皇甫裂问道：“刚才朕和皇甫夜的对话，尚书都听到了吗？朕如此安抚皇甫夜，不知道尚书可满意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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