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liam待英国久了,讲究绅士。现在,他应该是生气的,却问得细慢温和,嘴角还有浅浅的笑意。
念及周渊,我放下粥。快速拿起空水杯,往他身上掷去。
William定定看我,毫不躲闪,水杯在他肩膀裂开时,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碎片大多落地,有些飞过他脖子,瞬间渗出细长的血流。
我看得心惊肉跳,他却毫无反应,嘴角的笑意柔柔,都没变僵硬。我从来都知道,他跟我动真格起来,会非常可怕。
比如现在。
大动静之后,病房门被敲起:“周淼淼病人,你出了什么事吗?”我听得出声音,是马珊珊。被金年桥“特别嘱咐”,马珊珊对我也特别照顾。
William适才移动脚步。温温地对马珊珊说:“护士小姐,我不小心打碎了杯子,没事,我探望我的妻子。”
“呃?……”马珊珊来不及说什么。William已经关上了门。
反锁门之后,William又挪了柜子,挡住门。
见他如此,我缩了缩脖子:“你想干什么?”
“淼淼,你恨我?”William步步走近我,坐在床边,和我对视。
就像五年里每一个日夜,他绷着脸对我说:“淼淼,自己站起来。”
“你不让我见周渊!”都拿水杯砸他了。我已经没什么好顾忌了,“你不让我见他,是因为他死了!他死了!如果你愿意,我肯定能见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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