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衷成了一个生活无法自理的痴儿,他无数次将口水傻愣愣的流到衣襟,然后用手一抹,粘起了长长的一大片银丝,甩来甩去,还拍拍手。看银丝乱舞,似乎觉得十分有趣。
柳荷衣嫌恶的皱起了眉。
不止是柳荷衣,派来照顾他的人,此时也巴不得远远的走开些才好,没有人愿意伺候一个拿口水当好玩儿的傻子,正如没有人会跟一个聋子说话。
诸葛山庄传来消息,将严衷完完整整的送回去,不能少了一根毫毛,柳荷衣冷笑,现在杀他都懒得拿刀了,谁还想去动他?
将严衷送走后的第三日。柳荷衣收到了一封信,红漆封印,送信人腰间挂着一把刀。一把刀柄上纂有“凤”字的大刀,柳荷衣心底下沉,拆信阅罢,随即对折燃于灯下,送信人说:“柳夫人,主公交代,最后三日,只能活一个。”
柳荷衣凝眉:“我明白。”
这是军令状。
*
乔蔓青醒来时竟是在自己的房里,窗外晨曦初露,不知不觉间,早春的寒气竟也过了,帘外姹紫嫣红。就连昨日所见,莲城的荷花也已开了不少了。
气候在一日一日好转,人情,在一日一日薄凉。
天边一面鱼肚白,被晨光渲染的绚烂万丈,云层万里,碧蓝如洗。乔蔓青忽然想到什么,连忙从床上翻身下来,稍稍打整一番,便冲出了房去——她还得给乔夷修煎药呢!
乔夷修已不咳了,就连行动间,也与往常别无两样了,看起来应该是要好了罢,但是她也不确定,忽然想起来。今日怎么没看见叶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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