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着长安平静道:“好,不提他。在下有个问题十分不解,不知安公公能否为在下解惑?”
“只消不是关心杂家如厕的姿势问题,杂家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长安笑眯眯道。
钟羡:“……”自从结识了眼前之人,他才知道,原来与人说话也是需要极强的定力和忍耐力的。
“在下虽不敢说有多么了解陛下,但对陛下与先帝的兄弟之情,多少还是有些耳闻目睹的。此书既为先帝遗物,陛下绝不可能将它随意放置,敢问安公公是如何拿到此书,又为何会让此书落入水中呢?”钟羡盯着长安的眼睛问。
长安:擦!整件事中最大的bug被他发现了!
这一点若圆不过来,撩汉计划必将彻底宣告泡汤。
不过她长安是谁?死的都能给她忽悠活了,何况区区一bug?
她叹了口气,面色黯然地回转身,看着湖面道:“说起此事,我便又想起了我的‘三郎’。想我长安那般低贱的出身,幼失双亲流离失所,恰逢乱世命如草芥,若非后来遇着他,连温饱都成问题,更别提读书认字了。可如今,却又恨不能当初没遇见他,或者遇见他了,他却从没教过我读书认字。如此,我便可安分守己鼠目寸光地当一辈子下等人,不会存那些个长风破浪鹏程万里的远大志向……”
这话钟羡认同,舞文弄墨之人,总归比那些打渔砍柴之人要多些雄心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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