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四下里寂静一片,这手机里传出的女人的声音,显得特别鬼气森然。
这女人的声音十分低沉,倒是同时又带着一种怪异的公鸭嗓子腔调。
“上去看看。”闫至阳很淡定地挂了电话。我们本想从申报馆那门口上去。但是却发现那门上了锁。大概这民国旧报馆被列为了某个文物景点作为保存,不能随便进去浪了。
“这怎么办?”我问道。
“爬墙进。”说着,闫至阳从行李包里翻出一条攀援绳,对准二楼房檐一丢。
那绳子头上带着钩子,“叮”地一声牢牢地钉入那木头房檐中。
我见闫至阳三下五除二地借着那绳子的伸缩力,飞身上了二楼,一脚踹开那破败的窗户。飞身落了进去。
我见闫至阳进去之后,又从窗户探出头冲我们挥了挥手。
安修兰笑了笑,后退两步来了个助跑。动作潇洒地飞身上楼。
我一看,卧槽好叼,但是老子怎么上去?但是转念一想,擦老子已经是半个鬼了还需要爬墙么?老子有意念!
想到这里,我利索地穿过申报馆的大门。走上二楼,跟闫至阳他们会合,走到二楼最里头的一个房间。
那房间门上写着一个鲜明醒目的偌大的红色“拆”字儿,破坏了这诡异气氛。
闫至阳往那门上一摸,立即有一道红色的符咒显现出来。他看了看那符咒,对准中间部分按了下去。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原本上着生锈的锁的木门突然开了。里面有阴暗的灯光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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