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衿试着发动汽车，可汽车怎么都发动不起来。从车镜里可以看到有鬼缠着她的车身，让车子没办法动弹。红姑为了林清的事，想要搞死她。

“李子衿，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红姑那么给你面子，我帮你整张晓可给你报仇，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红姑身后突然现身了几十个大大小小的鬼，每一个都凶神恶煞，有恶鬼，有慑青鬼，有大头鬼。也有吊死鬼，跟饿鬼。

每一个鬼的鬼脸，都能把普通人吓得精神分裂。

那大头鬼身子小头大，就像Q版漫画里的人物，细小的脖子顶着个血管凸爆的大脑袋，一条带倒刺的舌头，打着卷一伸一缩的。吊死鬼的舌头是直的，垂胸前，饿鬼嘴巴像蚊子一样，细长的，一滴滴流着口水。

一阵恶臭，李子衿在车里都闻到了。

这是恶鬼聚集时才会有的味道，李子衿在泰国时见过一次，龙婆大师给山洪后的村落做超度，超度现场李子衿头一次见识了什么叫做鬼魂云集，当时那些鬼，身体都被污泥包裹着，跪在寺庙的四面八法，超度后有的变成一片白光消失，有的化为黑烟飘走。

黑烟，就是不接受超度的化为恶鬼，恶鬼齐聚，空气里就会产生这种臭气。

突然，一个浓浓得黑烟，打折卷从外面冲了进来，接着李子衿看到不少鬼也变成烟身，跟那个闯进来的黑烟扭打成一团。红姑化为暗紫色的厌，也冲去跟那黑烟扭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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