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渐西,病房昏暗。
剪影里,男人的轮廓分明,表情平淡的像睡着了,唯独那一双眼。灼灼的有神。
黑黑亮亮的就像坐在飞机里看夜空的星星那样,耀眼而又非同凡响。
有时米莉弄不情这个男人究竟什么好,少言寡语的还不怎么温柔,与其说他冷情。倒不如说他是一个用冷漠包裹的人。
明明在她进病房时,眼皮动动。
明明知道这五十多天里,她没有他的消息,是多么的焦急。
明明知道她有许多话要说、要问,更是明明知道她此刻心里是多么的五味杂品,可偏偏他就是不开口!
像装睡似的躺在那里。身形笔直的占据着狭窄的病床,而头顶的药水袋里,那缓缓流入他手背的透明液体,却像针,像刀的带着锋利的尖点狠狠的刺痛她的心肺。
筹措许久后,她打破了这时的平静,“刚才邵宇飞和我说了对不起,你是不是也该说一句?”
仪器发出几声响后,好半天安辰才动动嘴角,似无力的说,“……抽烟了?”
米莉眉眼一挑,“你管我?”
安辰你想管我吗?如果不想看到我抽烟,不想看到到我堕落,那就赶紧好起来,起来吹子瞪眼、嘴毒又或是不理会的摔个大大的背影给我,随便你怎么样都好。只要你赶紧好起来,却是那句‘你感觉怎么样’她是怎么都问不出口。
一声叹息,安辰说,“别再抽了,该爱惜自己。”
“……那你呢?”你爱惜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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