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甘！一丝怨念带出一缕残魂分离在你体内的某一处，即便转世投胎了，都无法和其他魂魄融合，一直沉眠。直到靳夙瑄的出现，才能唤醒我。”季绾晴长叹一声，语气尽是令人心酸的无奈。

“那你可记得前世的事？”我虽然被她的话震惊了，可还是不忘把其他情绪撇在一边，把握机会问出重点，这样我就不必去极阴荒狱寻找鬼婆婆了。

“你说，我一缕残魂能记得全吗？真是可笑，老天偏爱捉弄人，我记得最多的是一些术法咒语。”季绾晴自嘲笑道。

“你在说谎！你肯定是记得。为什么就不告诉我？”我可没那么好糊弄，我觉得她一定是知道的。

“我何必骗你？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骗你有甚意思？如果我要骗你，就不会让你去极阴荒狱找鬼婆婆了。”季绾晴声音冷却下来，似乎非常不愿听到我质疑她的话。

“实话告诉你，鬼婆婆之所以能窥破天机，知晓人的前世今生，全是借助‘窥天镜’。窥天境是上古神物，是鬼婆婆偶然得到的，能照出人的前世今生。”季绾晴的手温柔地抚过我的脸。

我知道处于黑暗中。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她却看得到我。我感觉到她的靠近，明知她是魂。不是人，却没有一丝恐惧。

非常自然的感觉，正如她所说她就是我。我就是她。她往我脸上吹出一口冷得彻骨又带着馨香的气息，冻得我浑身一颤，脸上的肌肤有种酥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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