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说我命中有劫。
说出这句话之前,他正扒了我的窗户翻进来,然后像个大爷似地坐在漆了朱红色的窗槛上。
看见我正对月抄经,他似乎很惊讶。因为换作从前,这个点时我早就倒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了。
他并不打算从窗槛上下来。好像这样更容易居高临下。可他也不出声,而是一手托着腮斜睨着我,眸光有点复杂、有点难过。
就如同过去了洪荒的亘古岁月,这么一句话才轻飘飘地落到我耳中,“不过就是长离把你赶了出来,你便这样伤心吗。”
我的毛笔顿了一顿,在宣纸上渗透了墨水。这才抬眼看他。
四万多年过去,我与他都长大了。我不觉得自己生的差,而他的模样亦是风华盖世。只是眉目间少了当年的顽劣不羁,如今的祁渊令人觉得沉静、冷峻。
我稍微笑了笑,皮肉有点僵硬,“自我离开太枢宫,已经又过去了八百年。”
玄衣男子换了个坐姿,却显得更为风流,“是啊,都过了八百年。你却还在这里一个人伤心。”
这独自熬过的八百年。说好不好,说差不差。私下我一直在寻找着化解我与那朵凤凰花的因缘的恰当时机,公开则致力于青月星君羽化后留给我的遗志。
青月老儿是个好人。长离与我师徒恩断义绝后,他不但没有像天庭众人到处数落嘲讽我,而且将天命簿和司命殿的钥匙一并交给了我。
从那以后,我便不再是无名无分的小仙。天庭上叫我星君的人愈发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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