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灿阳不冷不热的笑了笑,说:“顾先生说要是赌输了,无条件无从禁卫局管辖三年。可禁卫局要是输了,却要‘取消’禁武令——这是永久的取消啊,可不是‘三年’暂时的。
既然是赌约,那就要平等,这才合理。
所以,假如顾先生输了的话,那么演武殿也不能太便宜了——必须也要‘永久’服从禁卫局的管制!”
这个要求,等于稍微打破了顾千秋的小算盘。
顾千秋本就觉得,万一自己失手的话,演武殿的威势大大受挫,刚好需要三年时间忍辱负重、继续发展。但是,假如是永久服从的话,那就限制太大了。
因为他这样的大人物一旦当着众人答应下来,就真的不好再反悔,否则就是打自己的脸。言而无信,这是江湖大人物的大忌,因为江湖人都最推崇信义。所谓信义,无非就是“信”和“义”。到时候一旦反悔,名誉扫地不说,同样会让江湖人瞧不起。
可是齐灿阳既然把这一点挑明了,也就不容顾千秋回避。
而且大家也都觉得,齐灿阳提出的条件不过分——你输了只吃亏三年,人家禁卫局输了却要永久的吃亏,这确实不公平。
而齐灿阳看到顾千秋略微有点犹豫,当即说:“当然,要是顾先生认为此事不妥,那么今天的事就此作罢也好。”
这么一说,等于给了顾千秋一个下台阶,给了他一个取消赌约的借口——大家谈不拢。如此一来,赌约的事情就作罢了,禁卫局也不用冒险了,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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