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四郎从御书房走了出来,同行的人还有德昌伯,言昭华的那一掌虽然断了他的肋骨,但是却没有完全要了他的命,疼归疼,但是不至于疼到全身瘫痪,连路都不能走。
德昌伯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到钢刀上似的,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倒吸冷气,胸膛上的剧痛已经消散,只剩下丝丝密密麻麻的刺痛,德昌伯以为西陵皇见他伤得那么重,肯定会派人用轿子把他送到宫门口的,哪知道太医来了之后却说他的伤并不算很严重——
不!算!很!严!重!?
肋骨都要断了好吗?把前面那两个字去掉好吗?
德昌伯很想跳起来大声的质问那位太医是不是脑子进大水了?这么不靠谱的话也敢说出口?医者父母心,心可不能给黑成这个样子啊!
可是看到太医一脸认真严谨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他在开玩笑,更何况德昌伯疼得连呼吸都仿佛牵扯到了伤口,哪里还有力气跳起来质问那位太医啊?偏偏它只是疼,却又不会让他疼得晕死过去,这简直就是让德昌伯在受折磨啊!
于是德昌伯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那位太医挥一挥衣袖,留下一大张写满了药材的药方子便潇洒的离开了。
原本德昌伯以为西陵皇看到他那么惨,一定会追究言昭华的责任的,哪怕不重罚,也得做做样子,挫一挫他的锐气啊,可是德昌伯哪知道西陵皇听到事情的经过之后,只是十分淡定的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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