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雪微愣,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一阵阵快感袭来,她沉醉了。
这美好的时刻,是属于她的。这个叫做诡笑的男人,也是属于她的。什么西门妆,什么蒋钦,什么悲痛,都TM去死!
——
夜风卷起窗帘,西门妆的身子往后一靠,伸了个懒腰,便从书桌前站起身来。
随手执起桌上的拿铁,她浅尝一口,尔后步到了阳台上。
风撩起她的衣发,陶瓷杯里热气腾升,少女的眼帘压低,不由得看向院子里。平日里这个时候,沈尔应该在巡逻,每次路过她房间的阳台下,总会抬头看看,那温润的神情,深情的目光,西门妆记忆犹新。
少年已经不在了,她现在只能抱着记忆,想念着他。
风吹过,西门妆的思绪变得清晰。她又喝了一口咖啡,眉目轻抬,看向远方,思绪微转。
说起来,闵恩把验尸报告与现场情况都跟她说过了。
蒋钦死在医院,血淋淋的躺在病床上,鲜血染红了白净的床单。她的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刀上只有她自己的指纹,而且已经证明,那把水果刀就是凶器。
凶器在死者手上,凶器上只有死者的指纹,如果不是那死者的死法太过变态,一定会被误以为是自杀。可是哪有人自杀,能把自己的心脏剜出来的。就算只是剜眼珠子,也得忍受巨大的痛苦。以西门妆对蒋钦的了解,那个女人向来怕疼,怎么会那么对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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