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雅很想问问流徵,那盏夜昙花灯是什么意思。
可……
没好意思问出口。
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她本是个心性单纯的人,大多数时候都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可当她遇到流徵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也会敏感,会忧虑,会患得患失,会小心揣测,还……会坐立难安,辗转反侧。
所以,那一夜南宫雅有些睡不着。
她侧身躺在床上,放轻了呼吸,极力去听屏风后面流徵的声息。
她们夜半归来之后,流徵朝她丢了一句:“你睡床。”接着,便十分自觉地去隔间里的睡塌上歇息了。
这情形与当日在清水县时一样。
只是南宫雅此时的心境却已完全不同。她绞了半天的衣服,嘴唇都要咬破了,最终却还是一个人闷闷地脱了外衣,独自睡了那张又大又舒适的床。
也幸亏她存了心事睡不安稳。
到半夜的时候,流徵身上未清干净的寒毒发作了。
南宫雅迷迷糊糊之中听到内室传来压抑着痛苦的j□j声,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她循声走进隔间,只见流徵面色青白,秀眉紧蹙,满脸痛苦之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但不知是流徵生性隐忍所以刻意压抑,还是因为她沉入梦靥不自知,流徵只下意识地紧攥被角,并未发出太大的声响。
南宫雅又惊又惶,此时没有赤火丹,更没有廖威在……
而流徵正愈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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