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再彪悍,也是个娘们儿,听了这话心中没大主意,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她追问什么吴三婶这事儿要怎么破,吴三婶却不搭理我妈了。
我爸虽然是个庄稼人,可到底每年农闲时都到外面打工,多少有见过点市面。他见吴三婶盘腿往炕上一坐,吧嗒吧嗒的吸烟袋不说话,脸上的神色也没起初那么难看,就知道这事儿,吴三婶心中有掂量。
没犹豫,摸摸兜,掏出一张蛤蟆皮(老版五十人民币,黄绿色,和老家的蛤蟆颜色相近,被笑称蛤蟆皮)塞到了吴三叔的手里。
吴三叔往回让了两让,也就收进了兜里。那边儿,吴三婶瞄了一眼,也说话了,“那坟主没想要你家妮子的命,不然早就索她的命了。”
“他三婶,你说得咋破破啊?”我妈问。
吴三婶把烟袋在炕沿上磕了磕,再次下了地。重新点燃了三炷香,坐在香案前的小板凳上又摇了会儿后,回头对我妈说,“有法儿。堂上的仙家已经和那坟主商量过了,只要让小妮子过去赔个不是,再把坟主的屋子修修,别再让坟主在水里泡着就成了。”
我妈一听,回问,“这赔不是,是咋个赔法儿?去坟上给磕个头?我去磕行不行?”
吴三婶没接我妈的话,边摇边唱。口齿不清,唱的东西我一句也没听懂。
明显,我爸妈也没听懂。
吴三叔就在一边解释。我头痛的厉害,趴我妈怀里意识一会清晰一会糊涂,话也听得断断续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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