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蒋让和瑟瑟的二堂兄交往甚密,常去燕家,一来二去,不知怎的,看上了她,拒绝了淮安郡王府派去探口风的中人。
陈萦大为恼怒,也不知怎么打听到了蒋让的心上人是她,妒意大发,起了歹念。
瑟瑟当时知道原因,觉得自己真冤,她跟蒋让连话都没说过几句,蒋家更是从未流露过求娶她的意思,委实是无妄之灾。
陈萦的账回头再算,她现在关心的是另一桩事,问抱月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抱月一愣,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担忧地道:“果然还是烧得太厉害了吗?您忘了,是您自己走到这里求救的。”
瑟瑟怔住:“我自己?”
抱月点头:“这里是孟郎君朋友的住处,您不是还请了孟郎君前去报信吗?”
等等,抱月的意思是,她自己找到这里,向孟中原求救,孟中原才去报信的?
抱月道:“老天保佑,您掉进湖中没出什么大事,还侥幸被冲上岸。”
不是,明明是萧思睿救了她,抱月怎么一个字都没提?
瑟瑟脑中嗡嗡,一片混乱。抱月又帮她套上中衣,一脸庆幸:“还好您没有拘泥俗礼。您做得对,衣服湿了,再穿着,湿气入侵,只会让您病得更重。”
瑟瑟这一惊非同小可,一口气顿时岔了,呛得连连咳嗽:抱月的意思,衣服是她自己脱的?可显然不是。衣服如果不是抱月脱的,那,会是谁帮她脱了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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