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问题，聪明如季姜羽也回答不上来。

我又皱着眉说道：“更何况，这药是在苏桐上次绑咱们之前艾依琳就开始给他服用的。要是从你、我还有苏烟的感觉来说，艾依琳绝对没有安好心。艾依琳绝对不是那种容易付出满足的女人。她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小咪，那按你的意思，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苏桐很可怜？”季姜羽看向我，脸上表情不明。

我的心猛然颤了一下。

“季姜羽，你是不是生气了？”我努力组织自己的语言，想着要怎么跟季姜羽说爱能让他理解我现在的心情，“我恨苏桐不假，我对他深恶痛绝也不假，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艾依琳将他送进精神病院！要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会觉得自己也是帮凶。”

季姜羽有片刻的沉默。

看他很长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我的一颗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苦笑着自嘲，“季姜羽，要不是发生这件事。我其实也根本不会知道，在我看到苏桐经受这种事情的时候，我竟然会觉得他很可怜。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这种心情……”

“好了，小咪，我理解，我真的理解。你不用那么纠结了。”季姜羽握住了我的手，直视着我的双眼，声音坚定温柔，“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够纠结了，我不想再让你心里更不舒服。把苏桐送到医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会放任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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