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烟轻轻的点了点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秦墨轻叹了一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顺势将她揽入怀中，“我了解你，也了解绍谦，若不是他逼你，你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暮烟，我相信你。”

他的嗓音温柔而低沉，丝毫不见责备的意思，苏暮烟仰着头看着他，心里某一块地方越来越软，最后感动的一塌糊涂。他信她，这比任何情安慰的话都让她心里更加踏实，为什么秦墨要这么好，这让她只会让她越来越放不开他。

她想到肚子里还有秦绍谦的孩子，越发觉得对不起秦墨。

秦墨的手覆在她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的拍着，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老祖宗说的话，真是没错。女人就是水做的，你看我来了多久，你就哭了多久，真的要把自己的眼睛哭瞎了，才肯停息来吗？”

苏暮烟有些不好意思。可心里积压了太多的事情，如果不哭出来，她会被那些事情折磨疯，从秦墨的怀里轻手轻脚的挣脱出来，她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样子，听起来像被打破的风箱一般，“我去洗一把脸。”

“去吧。”秦墨清俊的脸上弥漫着浓浓的心疼。

苏暮烟转身去了卫生间，站在镜子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整张脸都有些浮肿。眼睛已经只剩下了一条缝，被泪水浸泡的皮肤近乎灼烧的疼痛，唇瓣呈现一种惨白的颜色，这副模样简直可以称得上女鬼了，真不知道秦墨对着她这张脸，怎么能那么温柔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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