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娃娃摇摇晃晃地向我们奔了过来,扑到女人的脚边,软软地叫道:“妈咪!”
我此刻发誓,以后生了宝宝,要是他喊我“妈咪”,喊一次我抽他一次。好端端的不叫“妈妈”叫“妈咪”,简直是有辱中国传统!
女人看到孩子,一瞬间放下了所有的高傲,弯下身去抱起了孩子,此刻的她,柔情似水。她亲了亲小孩的脸颊,柔声道:“笑笑今天乖不乖呀?”
“乖!”孩子奶声奶气地自我肯定。女人开心地笑了,一边啃着儿子的脸蛋,一边抱着他走到一边去,浑然把我当作了空气。
那一天中午,我留在了冯岭“家”里吃了中饭,吃得我欲哭无泪。
这并不是女人在向我示威,她好像把我真的当作了冯岭的高中同学,就像对普通客人一样来招待我。但是冯岭的父母眼睛贼精贼精的,跟冯岭一样,从看见我进门全线崩溃的表情起,就猜到了我和冯岭之间有什么故事,吃一餐饭,都在用言语有的没的挤兑我,不明着说,却暗地里劝我早点对冯岭死心。
其实,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在死亡。
我在等冯岭回来,只有他能拆穿所有的谎言,只有他才是我的药,只有他能救活我的心。
我问:“冯岭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冯岭他妈说:“冯岭中午在公司里上班,只回来吃晚饭。”一句话,轻飘飘地打发了我的念想。
这一餐饭里,女人没有表任何态,就如她进门时所说的那样:你自己再好好想一想,自己做判断。她把我带过来,高明之处不在于示威,而在于令我自己想明白,让我自己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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