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不忍心再说下去，只是闷闷的点点头。

没想到石雨汐却是笑了一声，“原来一个人可以傻到这种程度。”

石雨汐站起身冲出了门，她心痛，她不知道程梓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却是真的让她看清楚自己把自己看得有多重要，而事实却是与之相背。

程梓本想叫住石雨汐，可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让慕枫臣知道这件事。

看着手里的手机屏幕，慕枫臣皱了皱眉头，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任晓晓已经下了楼，他接起电话，“石雨汐去找你了？”

程梓的嘴还张在半截，他到底是人是鬼？

“你怎么跟她说的？”慕枫臣电话里追问，程梓不得不承认，慕枫臣跟石雨汐真的有相似之处。

“能怎么说，还不是你之前交待的那样说的，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过看上去很伤心，慕枫臣，这样做是不是太绝了点儿？你明明……”程梓是不想让他做到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谢谢你。”然后就挂了电话，慕枫臣没有说，是因为不想程梓会在事情没完成之前告诉石雨汐真相， 因为那样石雨汐只会更危险。

石雨汐跑出程梓的实验室，漫无目的一直向前跑，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她不能哭，如果程梓说的都是真的，那说明慕枫臣一边在跟她亲亲我我，另一边也在跟任晓晓来往，这算什么？把她当什么？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哪里，随便找了个公交站牌停下来，她想回家。没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宝马停在她面前，若不是司机按了喇叭她都没注意到有车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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