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容鳞又叫了一声。
检查的士兵见容鳞叫的是礼部尚书,便也不敢催促。
容宛望向了那个年轻女人,能够叫她表姑的,大概是名单上的容鳞。看着年岁同她一般大,说不定还是幼时好友。既然她已经投靠凤君,那么对于容鳞,最好的方法应该就是在国子监随意寻个由头剔除,以表对凤君的衷心。容宛看了一眼身旁的衣嫙。
再转头看向容鳞时,容鳞自知即将会试,时间不多。但千万般言语,如何述说。
接下来,整个时空都寂静了。仿佛一切都飘忽,虚幻,容宛只见着容鳞的嘴巴在动,但却听不见声音。耳鸣。
头痛欲裂。
再次醒来时,依旧是在湖中央。
呛了两口水,游到岸上。
面对暗七担忧疑惑的眼神,容宛尴尬扯出嘴角一抹笑,湿淋淋去沐浴。
遇见萧云濯心痛,听了容鳞的话头痛。心痛头痛,全身都痛。容鳞说的,是一句诗。是黄口小儿的儿童诗。一瞬间,脑中闪过家族学堂中,一群萝卜头咏诗的场景。
她之前说错了,她不是脑子有病。她是心脏都有病。全身都有病。
明明是会试,容宛这个礼部尚书一人着了便服,游荡在街市。身后跟着暗七。这个世上,居然当真有易容。容宛摸了摸脸上的皮子,不知道它是不是人皮。暗七给的。
“小七七,你喜不喜欢糖葫芦?”容宛看着街贩上的糖葫芦,扔了一锭银子,买了全部的,递到了暗七的面前,暖暖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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