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微仰着头。

温柯尧面色微微一沉，仔细盯着她的眼睛, “沈山山，你是真的要离婚？”

他语气开始认真起来。

沈山山仰头, “什么真的假的，我们早离了啊，”她语气有些小得意，“怎么了，你还以为我闹着玩的？”

气氛突然间就悄悄换了, 沈山山丝毫未察觉, 还是继续道, “我说离婚就是离婚, 才不是什么过家家的闹着玩呢！怎么了，温老师，你该不会以为我只是随便闹着玩，你稍微哄一哄我就真的回去了？”

“嘁，才不会呢！我又不是跟当年一样只会追着你跑！”

沈山山觉得她这段话说的很完美。

温柯尧没有说话, 静静听着，眸色越来越沉。

他深深的凝望着她的脸，感觉他的心又在一点一点往下沉。

他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后开口，“山山，你是认真的吗？”

沈山山眨眨眼，“当然了！我一直都是认真的！我不要你啦！”

她样子欣欣然，语调漫不经心，是一贯沈山山式的作风。

温柯尧呼吸微促，脸上刚才仅剩的温柔也消失殆尽。

沈山山晃荡着小腿，等着他继续说些什么，但久久没有人言语。

她忽然间就察觉气氛不对劲起来。

“你……”她仰头看过去，温柯尧面无表情看着她。

沈山山微怔，她好像闹大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我不过是开玩笑而已的啊。

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温柯尧忽然看着她的脸，讥讽一笑，“嗯，我早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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