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激灵从苏善怀里出来,不安的四下张望:“怎么了?是圆觉怎么了吗?”
“不知道。”苏善眉头同样皱的紧,“我们去看看吧!”
苏善拉着我去到病房门口,圆觉妈妈已经彻底的哭昏了过去。而坚强的圆觉爸爸也没好到哪儿去,他抱着圆觉妈妈一起靠在墙上。圆悔站在一旁默默的念着经,他的表情无风无波。苏善拉拉圆悔的袖子,小声的问:“怎么了?”
“病危通知书。”圆悔言简意赅的回答。
又是病危通知书……这已经是第六张了吧?
漫长痛苦揪心的等待过程像是一把刀,使劲的在圆觉爸妈心上来回的切割。我攥住苏善的手,十分的不安。有那么几秒钟,我真的恨不得替圆觉死了算了。
估计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圆觉的爸妈,肯定都是这样想的。但像苏善之前跟我说的经文里讲的那样,人在世上都是独生独死的。你难过你伤感你感同深受,却也同样是无可奈何。该是谁的,谁便跑不掉。
苏善牵着我的手暗暗使劲,我回头看他,他腮部的肌肉咬的紧。圆觉是苏善看着长大的,跟自己的亲人没什么区别。要是圆觉死了,苏善一定会很伤心自责。
如果说苏善没有跟我假结婚,那么苏善就不会下山。如果说苏善没有下山,那么圆觉可能也不会吵着回家。如果圆觉没有回家,那么圆觉肯定不会重病垂危……这真是一个,很让人惋惜的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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