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太子监国并非个名头,许多朝臣依旧在劝谏梁帝,请求收回其成命。
梁帝听见这些人在自己耳边嗡嗡,简直烦不胜烦,还派人去催促岑瑜尽早启程。
但,梁帝不是在御书房,就是在炼丹房。自从清远观观主入了宫,其余在宫中的道士们都不见了踪影。
东宫的内殿里繁乱,在这气氛压抑的时刻,大家都夹着尾巴做人。朝中局势如同一只蛰伏的凶兽,谁都不知道它何时要暴起。
堆积成山的折子都被清点过一番,岑瑜回来时一言不发,整个人冷得如三九寒冬。
他不眠不休,等差不多批阅完所有紧要的奏章,已是深夜。
“殿下,您真的该歇息了。”旁边的寇真道。
寇真怎么也止不住心中的担忧,殿下自从陛下下旨后,就开始部署去西南赈灾的一切。
加上流民□□,陛下身体抱恙,还要操心监国之事,还要适当在政事上糊弄陛下。
粉饰太平、欺下瞒上的技巧并非高超,而是梁帝的心思早就不在治国之上,却偏偏想要把这权力捏在手里。
寇真偷偷瞄了眼岑瑜,就算隔着这么远,也能看见他眉宇之间浓重的疲惫,墨色的眼中沉郁,眼白也泛起红血丝。
他揉额角太过频繁,即使屋中醒神的香浓地呛人。
岑瑜拾起桌边另一沓折子,道:“备车,去别院。”
别院不是被搬空了么?殿下去别院做什么。
寇真焦急道:“还请殿下以贵体为重,您已经近五日没怎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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