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那时候他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吗?
“那我应该怎么做?”白梨问。
“或断或留,切勿藕断丝连。”白析说了温凉要他转达的话。
送走白析后,她在床上躺了很久。她知道温凉的意思,或快刀斩乱麻,彻底和凌焉做个了断;或放弃心中的执念,尝试着重新试一试相信那个人。
像她这般的做法,才是最笨的那一种。
……
一日,白梨正在酿酒,就见白析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凌焉哥哥受伤了。”
她心中一惊,便觉手脚冰冷,四肢百骸皆是惧意。
跟着白析过去一看,果然是遍体鳞伤,白梨气不打一处来,“你又去哪里闯祸了,伤成这个样子?”凌焉讨好地笑了笑,也不说话。
夜缈过来搭了个脉,开了个方子,便甩甩头走了。白析也拿着药方,屁颠颠出门买药去了。
房里只剩了他们两人,白梨才开始觉得有些不自在,望了眼依旧笑得荡漾的凌焉,就欲离开。
“梨儿别走!”凌焉叫住了她,“我给你看个东西。”
白梨本不愿理睬,想到了前几日温凉的话,又生生止住了脚步,僵硬地回过头去,“什么东西?”
凌焉挪了挪身子,从怀里掏出了帕子裹着的东西,圆滚滚的像是个果子。
帕子打开,里面果然是一颗果子,只不过是白梨最不愿看到的那一颗——金蛇果。
她原本还有些好奇和期待的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你要给我看的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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