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转头朝机场里退去,却被人拉住肩膀,后颈传来一阵麻,眼前瞬间陷入了黑暗。
死是什么?
也许就是看不见、听不见、没有感觉,就如同我此刻。
睁眼之前,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爸爸领着我站在钢琴教室门口,摸着我的头慈爱地说:“爸爸知道钢琴很难,但清清喜欢弹钢琴,喜欢就要坚持,对吗?”
我想点头,却猛地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
刚一张开眼时,我只觉得湿冷的液体正顺着我的头发脉脉地流淌,冰渣落进了衣领,蝮蛇一般在我的皮肤上蜿蜒爬行。
我甩掉脸上的水珠,终于看清,面前桌上摆着一把银光灼灼的手术刀。
“醒了?”一只手伸过来,捏起了刀柄:“睡得还不错?”
我仰头看去。可灯光太暗,先是看到他冷硬的下颚,低垂着眼睛,平静而优雅地端详着手中的利刃。
是因为被我盯了太久,终于冷冷地瞥了过来,问:“喜欢别人动手,还是我亲自来?”
我捉摸了一下,问:“你要做什么?”
他微哂:“你看呢?”
我看呢?我看到的是自己的身体正牢牢地贴在椅子上,被绳子一圈一圈地缠死。我还看到左手臂被一个个皮环扣在桌上,四肢百骸,全都动弹不得。
我开始惊慌,不确定地重复:“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他歪歪头,看着我,轻声问:“你真的不知道?”
“……”
没错,盛华延是个瑕疵必报的人,我想他会在维也纳放过我,其中必有原因,虽然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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