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伊温跟我挥手道别,她倒也真看得开,不是觉得我心里伤心难过吗,怎么也不心血来潮送我回一下家,也不怕我突然想不开跑到大街上跟大货车硬碰硬什么的殉情。
后来我走到家门口,才从道别时伊温对我抛出的幽幽的眼神反应过来,她是要我送她回家。
呼,我果然还是那个木头。
不过我这个身体状况拖下去实在不妙,如果还要费心费力地把伊温送回路途遥远且偏僻的H镇,恐怕要在伊温面前露出马脚。
初中的时候,有一次跟小妹早上守在电视面前看NBA,里面有一个球员被对方球员的铁肘挥中面部,鲜血哗哗流下来染红了大半张脸,然后他把球衣撩起来盖住了头,赛后他接受采访说电视直播,不想让他的家人看到他流血受伤的样子。
也不是觉得这个例子有多么的感人,但也就糊里糊涂地给牢牢把它记到现在了,我早把伊温当成了不可分割的家人,在她跟小妹面前,我绝对不能轻易露出那“染红了的大半张脸”。
回到家,漆黑一片,内心觉得空空的,突然很想见到小妹的身影,往常这个时候,我开门,她应该扑上来,圈住我的腰,把头埋在我胸前,再仰起头欣喜地跟我说一声:
“哥,你回来啦。”
我没开灯,踱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发着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能让我静下心来重新审视自己。
审视了好一会,觉得这样下去实在不妙,还是因为高中时跟小妹她们一起看恐怖片给留下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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