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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萧仁握着笔杆一下一下碰着头,不知该从何处落笔。
书,她看了不少,若是让她单写书中的语句,兴许能手到擒来,但是策论重的偏偏是表述。
要写策论,不光要读书,还得将书读透,将其中的大道理并转化为自己的见解,再用自己的见解去论述先生所拟定的论题。
可惜,书上的内容,她不太懂
这次的论题梅萧仁并不陌生,就是行知院的“行知”二字。
二字的含义她知道,以践行得认知,可是死活套不出什么书中的语句来,最终只好用接近白话的字句作了一篇策论,希望先生能看在“通俗易懂”的份上,放她一马。
梅萧仁起初诚然抱有这样的幻想,可等孙教吏特地走来收她的答卷时,她很明显地从孙教吏的眼中看见了无奈和无望
便知没戏了。
做官讲究的是“实”,她当县令的时候,遇上什么事都是用脑子想,再用行动去解决,极少有夸夸其谈“要怎么做”的时候,可是书院就爱让他们写要怎么做。
梅萧仁满心忧伤之际,苏离交了答卷,用手肘撞了撞她的胳膊,万分欣喜地说:“主教大人从没出过这么简单的论题,看来咱们这身衣裳终于能脱啦。”
她心中的“悲戚”顿时又深重了几分。是啊,能否穿月白色是由先生们决定,但蓝衣却是过了月试就能有,无需先生们商议。
她既替苏离高兴,又替自己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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