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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们揭开的仅是岫玉中毒的原因,梅萧仁依照线索继续推敲:“岫玉能从主使手里拿到药,说明他们近日见过,且在岫玉让大学士给我捎话之前。”
她看向楚钰,又言,“此事还得让大学士发个话,找别院的下人来问问岫玉有无见过外人。”
“不急,既是主使,即便要露面也不会让人发现,与其问别人,倒不如问问那女子自己。”
“问岫玉?”
梅萧仁回头看向桌上,楚钰是意思是应从岫玉的举动里推出那人是谁,而岫玉最直接的暗示就是那只茶杯。
“萧萧,桌上的茶杯不止一只,她为什么偏取了这只?”
梅萧仁看向装着水壶和茶杯的茶盘,岫玉拿的是盘中离自己最近的一只茶杯,她答:“因为近,顺手。”
“若是因为近,最近的应该是它。”
她顺着楚钰的目光看去,看见的是那个盛有茶水的茶杯,本是岫玉为她倒的茶水。
“她绝非为了取茶杯而取茶杯,她要取的是空杯,两只茶杯对比起来有何差异?”
“她拿的杯子里没有茶水。”梅萧仁答得小声,沉眼琢磨,“她特地取了只没有水的杯子,所以暗含的意思不在茶杯上,而在茶杯里没有水这点上。”
“没有水……”
梅萧仁反复念叨着这三个字,霎时间恍然大悟,看着楚钰,一字字言道:“没有水就是无水?”
她早已确定了主使是哪方的人,再加上这条线索,最先出现在她脑子里的便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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