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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来这儿只是想向夫人和老爷报个平安,让他们放心而已,不打算久留。
他赶回隐月台,已经过了子夜。他在高墙上独坐,身边放着一壶酒,但是垛口上再无那个能陪他说话的人。
他不习惯,很不习惯……
他听说她昨日在这儿等他一夜,吹风受凉又过度劳累才会晕倒。
疾风卷着他的衣摆在风里招摇,他放下酒坛时,衣袂上一道缝痕入了他的视线。那日他与下属切磋,衣裳被下属的剑划了道口子,她看见了,之后硬是拿主子的轶事当要挟,逼他换下衣裳给她。
夫人来的那日,李清清在院子里缝的就是这件衣裳,他还听见她说,她在回宣州之前要给他多做几身衣裳,因为她走了,就没人给他缝衣裳了……
次日清晨,昨日禁军封城找李清清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满大街都是议论的声音。
流月抱着剑在街上慢走,穿着一身常服,像个平民百姓。倏尔街口跑来一队禁军,又开始沿街张贴布告,但是这次贴的不是谁的画像,而是皇榜。
他就近走到一张皇榜前看了几眼,上面写的是天宏帝突然病倒,宫中太医束手无策,太后为此特地下旨在民间寻找良医替陛下治病,若能治好,赏万两黄金。
流月的目光淡漠,陛下昨日还好好的,今日就病得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病来如山倒,若非人祸,就是作孽做得太多。
他转身挤出人群,看见街上来往巡逻的都是禁军,不见一个上京府署的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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