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久便请辞了,乔家从一时煊赫转为平淡,哪怕连年轻一辈,也要收敛锋芒。乔停光为人谨慎,比他更适合留下来。而他一走三年,是为了避开风头,更是为了追查此案。
“乡野诗案。”他喃喃说。
时雨虽然早先便由猜测,可真的从他嘴中听见,却还是讶然。她道:“你是因为这个离京?我……我也从父亲嘴中听见过。”
那场诗案譬如野火,不知怎么的烧起来,可却最后火势滔天。乔家如此煊赫的门第损失惨重不说,当初时雨的父亲袁青岑,不过区区一五品官员,也被人告发,流放至于蛮夷之地。
他在官场上不得志,却也在那蛮夷之地安居乐业,靠着教书为生,颇受人敬仰。可他的毕生遗憾,便是当年的诗案,使得多少文人将士无辜受累,不能实现胸中抱负。
“你父亲,也在诗案中受了牵连?”乔停云并不惊奇,因为诗案中牵涉到的人着实太多,“如今虽未翻案,可当初许多人都已经重新得到起用,你父亲……”
“我父亲没能等到那一天。”时雨平静地道。
提到这个沉重的话题,两人一时都不再说话。
只是时雨忽然发现,自己应当信任他,信任这个眼前清瘦又绝艳的少年。爹爹当初一字一句犹如泣血,告诉她道:“乡野诗案,所有人都是被牵连的!”
那么他,应当也是个君子。
“我先头非是不信你才来这儿,”她难得愿意解释,“只是婉然于我太重要,英国公府倘若如你所说水深火热,传信又有什么用,我要带她离开这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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