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高贵非常。”
单看袁家对于当初薛婉然的教养,就知道他们并不很把下人当作下人看待,虽有主仆之分,却无贵贱之别。
乔停云哑然道:“我可不曾这样说。”
时雨想了一想,也觉得自己是一棍子打死了,哪怕她还只是个身份卑贱的小小婢子,也不见乔停云对自己如何呼来喝去,他的教养实在是极好的。她自嘲地一笑,又问他:“你知道傅嘉木与你家,为何有深仇大恨吗?”
一样的故事,从两边的人嘴里说出来,想必是截然不同的。时雨虽然不认同傅嘉木那极为偏激的仇恨,但是心里却也不免觉得,确实也是世家勋贵,对于傅嘉木这种毫无根基后台之人的过于打压,才造就了今日的局面。
说来都是父辈的事情,乔停云却还是知道得很清楚。他自嘲般一笑,说:“无非是门第之见,我父亲与大伯,这一生为官都无可指摘,但是到底还是苛刻了——当初傅嘉木要领兵出征,是我父亲力谏陛下,弃傅嘉木而用他人,他当年是未及冠的少年,此前虽也打赢了许多战役,却都是小打小闹,我父亲实在是,不信他的。”
结果呢?皇帝力排众议,起用傅嘉木,此战凯旋,使得百济此后十年内都不敢再来犯。
可站在首辅的立场上,他们似乎也没有做错。得安城一役实在是太重要了,当时被围困的更是他的母舅叶静宸,他宁可选择更为稳妥的人选,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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