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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过茶几上寒光凛凛的水果刀。

“别怕，我动作很轻的！”

“你你你......你......你想......”

他费劲了半天，还是没能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出来。

凤兮看得也心累，“你是想问我要干什么对吧？是这样的，阿宝的牙齿很毒的，你现在中的症状很低，这还是阿宝心善没释放出来强烈的毒素，要不然得见血封喉呢！所以只要我稍微帮你放放血，你就能行动说话了，是不是感觉我很好？”

说话间，她眼不带眨的将黑衣老大掌心划出了一个大口子。

鲜血直流而下。

不，应该是黑色的血液滴答滴答直落而是。

明明是操刀割肉，但偏偏她还能笑语盈盈。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削水果呢。

“哎哟，这么快就结痂了。”

“不行的，放血太少你没法动弹。”

凤兮又往开始结血痂的伤口划了一道口子。

血液直流。

接连三四次白骨都能看见了，但她依然是面不改色，唇语带笑。

平生四十年，黑衣老大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惧怕’，这个女人，比那个心肠歹毒的沈文秀更恶毒，简直就是个魔鬼！

黑色的血液很快将脚下的驼色羊毛地毯给染湿了一大片。

黑衣老大的面色也在肉眼可见的发白。

终于，一次次被水果刀划过的掌心开始结痂，凤兮才放过了他。

黑衣老大感觉身上回了力气，下意识对凤兮出手，“你大意了，没有那只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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