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了。
而对当事人本身,却或许要为清白殉道一生。
孙泠看来,就是何溪故意在节骨眼上又黑赵聿生一桩,“你不清楚公司现在什么样了?还添乱!”
不要这样,她奉劝,落井下石只会让你看起来又蠢又坏。
“那不然我要怎么说,替他洗白说好话?拉倒吧孙泠,”何溪反诘,“我与赵聿生之间的过节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他销售总监的位子原该属于我的,是他没皮没脸地巴结温董,截胡我。这也就算了,我权当良性竞争愿赌服输。可之后这么多年,他还是处处针对事事打压我。
孙泠,我想我们都门清的,来工也不过是谋个更舒坦的生活。而他一直不待见我,那就是蛮不讲理为难我了,因为他,我能走的路子也十分窄。相比而言他对你可厚道多了,从你被调去二部的第一天起,就是明降实升了。
这不可多的肥缺给你占到了,‘衣锦还乡’是早晚的事。”
何溪争强好斗,孙泠一向了解。
如说写字间的拈酸吃醋、刀光剑影大多隐于无形,那么何溪就是明晃晃地攻心,想要什么、仇恨什么,从来不会忍让。
孙泠摇摇头,“你想多了。其实我们俩无论能力还是阅历,都半斤对八两。赵总绝不会平白无故地偏颇我,可能,他认为我比你可信一。仅此而已。
何溪,普天之下所有老板的行事原则都是只看对错,只看利害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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