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木棍是不能吃的,我理解你觉得它还有点冰棍的糖味所以要含在嘴里,但请不……”
沈凌望着伸到自己面前晃悠的手,这只手恰好是之前接她离开娃娃机、让她稳稳坐上去的右手。
非常、非常好看也非常、非常好玩的手,如今无名指上还带着银环。
这枚银环不是阿谨送给她的漂亮小宝藏,也没有另一枚上面镶嵌的闪亮亮的白色小石头,沈凌一直觉得它又灰又丑。
——但戴在低等鸟类的手上,竟然和她那些宝藏一样好看。
唔。
呜呜呜。
沈凌又想抖耳朵了,为了防止耳朵从头发里蹦出来,她忿忿咬断了嘴里的小木棍,吐掉木渣,生气地把脑袋探过去。
“你烦死啦!不要再对着我晃爪子了!阿谨烦人!”
——下巴垫在他的手掌上蹭了蹭,又侧过脸滚过他的掌心,然后整只埋进去用鼻子在里面嗅嗅,确定薰衣草和雨水的味道与窝里的抱枕被套相同,便再次磨磨他的掌纹,发出满足的“咕噜咕噜”声。
爽了,虽然咬他羽毛也爽,但果然还是一边被摸脑袋一边蹭手下败鸡的爪爪最爽了。
薛谨:“……”
面对这一幕,随着抽搐的神经,他不禁抽搐了一下自己的食指。
沈凌敏捷地张嘴咬过去,刚吃过冰棍的舌头泛着一点点凉意,却让被舔被咬的受害者直接感到那里的血管仿佛被冰冻了三十天——冻伤导致了奇怪的灼烧感,而这灼烧感却直接从指尖传递到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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