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这种无意义的争论之中。
这曾经是他抗拒接管祁氏的原因,他见过自己的父亲周旋于种种复杂的关系网中,任何一个决定后面都有千百顾虑考量,能够凭喜好、直觉和冲动自由做决策的空间几乎被蚕食殆尽。
如果又止正加速行进在滑向祁氏的那条轨道上,祁抑扬怀疑他急流勇退的时机也许已经到了。
争吵声终于消停了他才又转回来,在众人的注目下站起身讲:“都讲完了吧?那我也代表我自己说一句。既然认为事情可能是因我引起,那该怎么应对就请大家决定,我回避,我只有一个不情之请,祸不及家人,如果之后还有延伸到谈少宗个人的报道,如果诸位同意,还麻烦公关同事尽可能联系发布媒体删除。”
事实上把谈少宗从舆论风暴中一劳永逸地切割出去的方法是公开离婚,甚至一定程度上离婚的消息能够起到帮又止转移视线的作用,但祁抑扬不想使用这个方法。
祁抑扬弃了权,剩下的人也没能立即选出方案来。这边还在权衡各种对策利弊,第二天下午又有之前离职的员工在网络上发文,控诉自己离职是因为受到了又止的不正当解雇,选在这个时候把自己放在又止的对立面令他很容易就占得了舆论上风。
祁抑扬又被困在会议室。
公众讨论热点从行业竞争扩张到劳动纠纷,再讨论祁抑扬需不需要去和贺远正做朋友就没什么意义了。内部争议倒比对手惹事好解决,先找人事部来复盘解除劳动关系时的起因经过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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