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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染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你……你就和茹婉一样聪明。”祁王很是无奈，遇上这样聪明的丫头，他还要怎么说谎？

“既然知道我聪明，就该明白，我有办法让自己平安无事。”林云染看了一眼水盆里映照出的那张脸，“我和我娘，真的很像？”

“很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么，你娘没有给你留下什么画像吗？”祁王的眼中隐约有泪光。

“画像是有，但看着并不真切。我都不记得她到底什么样了。当初她能离开，你肯定帮了很大的忙吧？”

“编了一个谎话而已，算不得帮了很大的忙。遗憾的是只能救下一个。”祁王语气悲凉。

“你和尹长枫的母妃之间发生了什么？”林云染问道。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若是他当真想要杀了我，就让他亲自来，无需别人代劳。”祁王的神色变得更加悲伤了。

好像那才是最为触动他的事。

“他若是能亲自解决掉你，也就不会让我来了。”林云染依旧想要挖掘出他和尹长枫之间的事，“到底是什么恩怨？”

“她的母妃，是为了救我而死的。但在他看来，却是我害死了她的母妃。我无论怎么解释，他都不会听的。”当初尹长枫质问他的时候他太过悲伤所以没有否认。

如今想要解释，他哪里会听？

“原来是这样。”林云染没有再问下去，她知道自己若是问了，必然会将祁王的伤疤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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