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怎么疼你的。”
他仗着立了字据,这一年里封二爷都得把他当成“妻子”看待,所以肆无忌惮,话说得要多露骨有多露骨。
“白少爷。”金家的小姐热闹看够了,眼见着他们要吵起来,连忙起身和稀泥,“温小姐就是这样的脾气,你别与她计较。”
白鹤眠勾起唇角:“我就是这样的脾气,你们别劝。”
金小姐被呛得面色微红,求助似的对梁太太眨眼。
梁太太去封宅的时候见到封二爷对白鹤眠有多纵容,如今眼观鼻,鼻观心,认认真真地摆弄自己的手指,还扭头问熟悉的太太,新染的指甲好不好看。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
温小姐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白小少爷说笑了,我又不是妓子,二爷怎么会疼我?……您不乐意我找封二爷,我以后不再去封宅就是了。”
“你不是妓子,我是啊。”白鹤眠笑眯眯地说,“我嫁给二爷以前是花魁,温小姐瞧不起我?”
“我……”
“也是,我这样的人不配进封家的门。”白鹤眠倚着椅背,从口袋里取出一盒烟,磕出一根夹在手指间,咄咄逼人,“那你跟我说说,什么样的人配进封家的门?”
温小姐被问得哑口无言,低下头轻声抽泣。
换了旁人,看见美人落泪或许会生出恻隐之心,但是白鹤眠是当过花魁的人。他见多识广,自己偶尔都会挤出几滴眼泪来骗骗人,所以温小姐拙劣的演技根本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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