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她缩在床角,胳膊有伤,不知是不小心扎到的还是自己弄的。
他们帮她抹药,包扎,收拾狼藉。
可奚薇清醒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哭过,不记得叫过妈妈、宝妹,太难堪了,肯定很吓人。
那晚彩邦妈妈留在房里陪她,两个人聊天,这位长辈说起自己早年丧夫,一个人带大两个孩子,也曾经难得过不下去,但还是熬到了现在。
奚薇说她什么都没有了,失去所有家人,不知道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彩邦妈妈说,没有谁会陪你一辈子,自己得找到跟世界的连接,比如这家店,经营起来,只要有了牵挂就能走下去。
她听进了心里,于是又租了块地,学木匠活儿,还打算做格格的长期饭票。
可以的,肯定可以的。
奚薇打开窗户,闻到水仙清冽的香气,透彻心脾。
一条野狗从窄巷经过。
霍良深正靠在窗前抽烟。
奚薇愣了愣,下意识的要避开,但已经四目相对了,她不想显得太在意,于是挪开视线,点自己的烟,然后把耳机戴上。
深夜的古镇清冷孤寂,寒风吹散烟雾,皓月当空,路灯支在灰扑扑的墙壁,光线无比昏暗。
一个年轻女孩拐入巷子。
流里流气的青年原本要往前走,此时发现她独身一人,脚步顿住,转而跟了上去。
霍良深冷眼看着,抬手把烟丢下去,砸中青年的脑袋,把他吓得跳了两跳,拼命拍打头发。
女孩霎时回头,惊恐地望住这个陌生男子,立刻不敢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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