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滑落了些，露出单薄的肩头和若隐若现保不了暖的红色蕾丝小肚兜。

这要是让余芷的爸妈知道了……

谭韶诗心里一咯噔，抓住余芷的手轻声说，“你先换衣服，别感冒了。”

“嗯。”余芷看了看时间，“你可以整理一下资料。”

谭韶诗摇头，跟上去帮忙找衣服，“你想穿哪件？我帮你找。”

“不了。”余芷看出了她的不对，“我要谈公事，要穿得正经点。”

谭韶诗委屈，“我又不会给你挑不正经的衣服。”

余芷笑笑不说话。

谭韶诗看着余芷身上没换下来的小肚兜，不吱声了，默默去整理资料。

柯先生所在的郊区远，一来一回要花不少时间。周助理跟客户确认了一遍，建议是余芷不要陪同以免耽搁面谈，谭韶诗听到谈话，体贴说，“我和小岑去就行了。”

“好，”余芷给她一个道别吻，“早点办好，早点回来。”

谭韶诗乖巧点头。

岑助理租了一辆车，查好了地址，上车前给她报时说一个半小时肯定能到。谭韶诗看这小姑娘关键时候有条不紊的样子就安心，不去瞎想了，好好看设计图捋思路，考虑如何劝说柯先生不退设计图。

她忘了自己想得入神有抓头发的坏习惯。

到了地方，谭韶诗拿出镜子一照，为自己翘起来的头发感到绝望，搞了半天才勉强恢复原状。岑助理替她时刻注意着，一有不对，抬手帮着按按。

柯先生按时出现，恰好把岑助理像是摸摸头的动作看在眼里，笑了，“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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