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去问问他,有没有最新型的药。”
接过那张纸条,年鹤霄点点头,“谢了。”
“但这个恐怕不是顺便。”
傅娇娇又是勾勾唇角,解释着,“我看你每天都要打这个针,好奇,就看了下它的成分。”
两个人相处了几天,傅娇娇大概了解了年鹤霄的作息,他是个夜猫子,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应酬,不是跟人喝酒吃饭,就是在夜场厮混,偶尔白天的时候会回来睡觉。
不会闹出什么动静,就是一脸疲惫地进门就睡。
可是她很规律,被关了三年,要不是靠着规律的作息,她估计早就疯了。他这个样子,她每天白天倒像是做贼似的,不好发出太多声响。
虽然她也不是很闹。
“还是要劝你一句,你别嫌我啰嗦,你的病不能熬夜喝酒,你应该知道的。”
年鹤霄在几年前出了一场车祸,他嫡亲的二哥当场丧生,而他头部受伤,做了一次开颅手术才堪堪保住性命,且因为还有一块金属碎片残留在脑袋里,医生让他必须静养。
那碎片的位置不好,一时半会儿取不出来,放着不管也不行,不知道哪时候压迫了哪根神经或是血管,就会要命。
只能等,等着有新药,或是老天保佑,碎片移动到不要命的位置,再做一次手术。
后者概率很低,年鹤霄只能寄希望于前者,这才找到了傅娇娇。
她研究的新药,跟这方面有关。
因为这件事,年老爷倍受打击,年家三太太一夜之间险些痛失两个儿子,缠绵病榻半年有余,倒是旁人隔岸观火,只觉有趣,比看电视剧还过瘾,拿着别人家的伤心事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从街头议论到巷尾,热度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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