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的事情一概未做,又懂些用兵行军的道理,对她颇有长辈看晚辈的耐心。
于是解释道:“宁王是当朝皇帝箫琼的弟弟,封地靖州。”他似是感叹,“静帝在时倒很喜欢他这个儿子,宁王确有才华。本候虽与他认识时间不长,但在婳玥先生那时,无论是策论用兵为赋,他大多拔得头筹,不过……”他顿了顿,这样惊艳绝决的人竟然会坠马,致使残疾无后,就令人叹息了。
“不过什么?”段长歌从不知那宁王殿下未坠马时竟是这样的人,她从未听人提过,幼时年祭,她曾远远地见过宁王的车驾,那宁王是个很消瘦的青年,生得虽然好看,却病怏怏的,没有什么生气。
“没什么。”他未再说下去,转移了话题,道:“我听说,陛下又来找你了?”
他口中的陛下自然是于君泱。
段长歌颇为无奈地笑了。
“她是小孩子心性,看见新鲜的就想攥在自己手里,还请段小元帅不要介怀、”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真。”
段长歌道:“自然不会。”
她的态度不卑不亢,言谈间也是不在意。
这样的人,可惜是段思之的女儿,不若伴在于君泱身边,教授引导,也不是什么坏事。
段长歌捏起杯,喝了一口,又平稳地放下。
越子临不解其意,却没有动手。
“段帅果真无事?”他又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段长歌道:“是。”
于君曳道:“那本候便放心了。与这样好的朋友相见,如果受伤,那便太扫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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