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忠心。”
段思之神色不变,并未答话。
箫琼又道:“可朕信你。”
他万分疲倦地说:“我信你,清唳。”
他信他会对别人没有理由的好,对他没有理由的忠心。
因为段思之就是这样一个人。
“谢陛下信任。”他答的恭谨。
箫琼很久之前也这样和他说过,他那时是什么心情?
现在又是怎样的感受?
那时的一切都记不得了,他知道自己如今心如死水,没有半丝波澜。
“这几日朕夜不能寐,闭上眼,全是你陪朕在军中的时候,”箫琼道:“清唳,朕想回到那个时候。”
箫琼已经很多年没这样和他说话了,所以段思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只能无言地听着。
你不想的。段思之想。
“朕想问你一件事。”
“陛下请说。”
他道:“你会骗朕吗?”
箫琼冰凉的手按在他的手腕上时让他一惊,下意识地想抽回,却被紧紧握着。
“告诉朕,你会骗朕吗?”
他的手是冰凉的,话却犹如烙铁一般。
如果说,以箫琼的性子,绝对不会放过段长歌,宁王的那三个孩子,和他的残废就是最好的证明。
如果不说……
箫琼为何要取血?
箫琼看着段思之的表情,慢慢地笑了,道:“朕已经知道答案了。”
他松开了手,似乎是受不住放寒,就放在了被下。
段思之不知道,箫琼的手在松开他之后,一直在颤抖。
克制不住的颤抖。
“你不必回答了。”
“陛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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