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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芸其实并不讨厌程跃的闹腾，但依然傲娇中。

“……哼！”

“不信你问小柯，从小到大我俩互相伤害过多少次。”

杨晓芸看向柯瑞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年下来，近距离接触这么长时间，柯瑞芬多少也了解杨晓芸是个什么德行。

别人都早已打成一片互相之间其乐融融。

唯独杨晓芸，除了程跃就只有瑞恩那个名义上的领队能让她主动找过去说话。

就连跟程跃关系最好的柯瑞芬都没能得到杨晓芸哪怕一点点的爱屋及乌，这很有问题，但暂时无法解决。

索性柯瑞芬看得很开，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她很期待杨晓芸遇到程跃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出人意料地改变。

杨晓芸也没打算问柯瑞芬，她张了张嘴，刚打算跟程跃说话，柯瑞芬回头笑容灿烂的看着她。

她把嘴闭上扭开脸，也不知道在别扭啥。

程跃无奈的戳了戳柯瑞芬的脸：“不就是回头看你一眼，你自己别扭个什么劲呐？”

“没有别扭……”

“那你扭头干什么？小柯吓到你了吗？她长得那么可爱不至于吧……”

“不是这个意思。”

我总不能说是因为被她的笑容闪到了吧？我怎么可能说出来？

程跃眼神问柯瑞芬：你进展如何？

柯瑞芬：顺利！

程跃颔首：那就好，加油哦~

柯瑞芬wink：感谢姐妹创造机会~

交流结束，柯瑞芬把头扭向沈宁静，看着沈宁静的侧脸笑了笑，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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