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江戍已经硬得厉害,性器稍一昂首便轻易触到她手里,她握住,就在内裤里撸动着。于是江戍只能看见下身鼓鼓的一团,里头不停地动着,龟头渐渐从内裤边钻出来,也就藏不回去了。全身的快感汇聚到性器上,所有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都化作藏在暗处的摩擦碰撞。
孟槐烟起身,换了个跨坐在江戍身上的姿势,把他的手拉过搭在臀上,伏在他耳边说:“帮我脱掉。”
等到被江戍除去下身的遮蔽物,穴口忽然触上两根指头。江戍去探她的情况,发觉已经有些水了,却不算多,本欲帮槐烟再做些前戏,谁知她将裤子更快地扒了个干净,而后拉下江戍的内裤,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就要往下坐。
江戍措手不及,被她急急吃进穴里,在槐烟发出娇软的喘时,同样闷哼一声。
他握住剩下大半截还没进去的性器,看她皱着眉头面露不适,顿时又疼又气又是那些下流的想法直冲脑门:“急什么,慢慢来。”
声音里掺着的情绪算不上多好。孟槐烟仍是蹙眉欲往下坐,被江戍抓住屁股。他左手抬起槐烟的臀,右手握着性器,等拿龟头和她的嫩穴厮磨出足够的水,才将左手慢慢松开,让鸡巴再次一点点陷进她的穴里去。
所谓温香软玉天生就该拿来形容女人,尤其是下头的穴,仿佛块嫩嫩的豆腐,一撞就会破掉似的。江戍克制着力道向上顶,掀开槐烟的短袖下摆去吸她的奶。
“内衣也不穿,怎么不索性捧着奶子等我来吃?”
槐烟便当真把衣裳也脱了,捧着奶子给江戍:“那你吸一吸……”
江戍暗骂一声“操”,张口把那粒殷红哺进口中,换到另一边的间隙时,唇缝挤出一句:“阿烟是不是骚货?”
槐烟不理他,扶着他的肩膀勉力上上下下主动挨操,这么一来奶子也跟着上下颤着,江戍没用力含得太紧,便总让乳晕乳头从嘴里跑出去。
他直起点身子,拍一下她屁股:“挨操就这么高兴?逼夹得这么紧,奶子却不给我好好吃,骚不骚,嗯?”
槐烟委屈看他,又把沉甸甸的两团捧到江戍嘴边:“给你吃的……”
江戍眼热,狠顶她一下:“说!阿烟骚不骚!”
槐烟被顶得喘声都高了一调:“骚的,阿烟……阿烟好骚……”
“阿烟是不是江戍的小骚货?”他捏住一侧挺立的乳头。
槐烟呜咽着:“是!是……”
“说全,”江戍作势要抽出鸡巴,“不说出来,骚逼就别吃鸡巴了。”
槐烟下意识缩紧了穴,夹得江戍倒吸口气:“呜呜是……阿烟是江戍的小骚货……”
江戍两手分别束住她的腰背,用力一压便将面前的乳晕紧紧含在嘴里,槐烟的穴也像被钉在了江戍这根鸡巴上不能动弹,到后面便连收缩都没了力气,只能被动地任他猛干。
被奶子堵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江戍将槐烟抱起放在沙发上,而后从正面接着给她一顿猛烈的操干。槐烟被他的力度一下下钉入沙发里头,有汗水从江戍身上滴落下来,她抬手去摸江戍的脸,是同自己一样的热意。
“搬来跟我住,天天操你好不好?”
“可是我……在这里……啊……更方便……”
“我搬过来也是一样,”江戍抱紧了槐烟,身下快速撞击,在她耳边低喘着,“我搬过来,每天都这么操你,说好,阿烟,说。”
“啊……好……好……”
江戍尽数射在了她里面,槐烟此时竟还能想起买的那盒套没派上用场,而后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
我也没有了。
这章有车不是我本意,被他俩操纵了。
11.偷了 我的种啊
力气是几乎消耗殆尽了,可意识还在,孟槐烟朦胧间感觉到被江戍抱着平躺下来,过了一会儿一条毯子落下来盖在自己身上。她半睁着眼,看见江戍的五官在眼前放大,而后唇上被轻轻碰了一下。
“休息一下,我去烧水。”温煦轻和,像是在哄小孩儿。
孟槐烟黏黏糊糊答一句“好”,就又被江戍吻一下。
她发觉江戍很爱这样吻她,她竟也很享受被他这样亲吻,跟热烈交缠时很不一样,却是同等程度甚至更深一寸的教人心悸。
江戍轻车熟路进了浴室,再回来时把毯子掀开,手穿过孟槐烟的腋下和腿弯,将她横抱起来。每每欢爱过后,江戍总当她不会走路似的,去哪里都要抱着带她去。
浴缸里放了半满,孟槐烟一坐下去就被水拥上来。温度恰好,手稍一拨弄,便漾开柔柔的波,江戍进来时波动陡然增大,层层水迭来,隐没在水面下的穴被冲击得莫名快意。
孟槐烟曲起腿并拢些,膝盖便露出水面来,泛着薄薄的嫩红。她两手从腿下过去,于腿心处叠在一起,暗暗挡住向穴口涌动的水,方稍有缓解,身后突然贴上一片温热的胸膛。
江戍将腿放在她的臀腿两侧,把她整个圈在怀里。抵在腰臀处的硬物难以被忽视,孟槐烟怕他还要再做些什么,当即侧头向后软声道:“不要了……”
江戍手环住她的腰,轻笑道:“放心,只是洗澡。”
他一笑,胸膛便发出微微的震颤,这点颤动贴着孟槐烟的背传至她全身,她不由地将腿合得更紧些。
江戍就着环抱的姿势,从她身前掬起点水浇在她的腹部,水贴着皮肤向下流,很快便又汇入水池里不见,那只大掌却还停留在上头。江戍似有若无地摩挲着掌下肌理,几下就离开,转而又带着捧水回来,来回几次,周而复始。
孟槐烟被抚摸得身心都像被羽毛刮挠了,在他的手掌又在自己身上流连时抓住那只手,嗔道:“你干嘛呀!”
手的主人很是无辜:“帮你洗澡啊。”
“哪有洗澡只洗这一小块还摸来摸去的,江戍你这是狡辩!”她侧转了身子仰脸瞪他。
一经热气蒸腾,再加上刚经过一场性事,她的小脸上晕着暧昧的红,眼神也被泡软了,瞪他也没有瞪的样子,反倒是像只幼嫩可怜的小兽。
孟槐烟没防备,亦没意识到这副神态落在江戍眼里是怎么个勾人样,当下便被他在脸上偷了香。
“生气啦,”江戍盯着她清亮的眸,嘴角噙着笑:“怎么生气都这么可爱。”
本就没有真在发脾气,又被他这么一来,孟槐烟有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江戍将她拉回自己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肩,声音沉沉,带着几分撩人的痒:“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