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以忽视的硬度热度隔着布料传到手心,孟槐烟不由屈起指头顺着那根硬物摸了两下,便听闻“嘶”的吸气声。
江戍揽住她的腰又往前贴近一步,再一步,直到把她的手摁紧在了臀肉上。
孟槐烟退无可退,手背陷进臀肉里,手心又是来势汹汹的性器,偏那根还不安分地一下一下在她掌心里研磨。
一声拉链响动,冷不防触到灼人的滚烫。
江戍放出硬胀的性器来,继续慢条斯理戳弄她的手心,时而是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蹭,时而又是硕大湿润的龟头碾过,几番下来,孟槐烟手心一片湿滑。
忽地那硬物像是没了准头,宛若不小心戳进那道臀缝里。孟槐烟惊呼着攀住江戍的手臂,清晰地感知着两瓣臀肉被破开,蛋大的龟头挤入里头,隔着单薄的丁字裤戳弄到了穴口,仿佛下一秒就会连同那块布料一起操进去。
孟槐烟握住茎身,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别弄了……啊……”
江戍置若罔闻,右手从她的腰际摩挲到腹部,又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越往下就越靠近热源,一股子湿热气顺着指尖爬了上来,伸手探到穴口,果然已经流出了水液。
“都湿了啊。”江戍脸贴在她耳侧,低笑道。
而后将沾染到指头上的水抹在耻毛上,打着圈儿揉开,原本安安分分覆在阴阜上的毛发便也跟着凌乱起来。
他哪儿都碰,就是故意不摸最敏感的阴蒂,也不伸手进去,孟槐烟难耐极了,索性也伸手进去,握住他的指头径直送进穴里,换来自己的娇吟。
江戍怔愣一下,继而像是被她主动放荡的求欢撕破了慢条斯理的面具,手指蓦地狠戾抽插起来。
孟槐烟正陷入越发激烈起来的情潮,忽而腿心一凉,内裤突然被他一下子褪了下去。
江戍的手指还被她含在穴里,性器此时又不停在她腿心抽插,这下是将人彻彻底底地前后围攻住了。
一下子穴里穴外都是一阵猛烈的操干,孟槐烟夹紧了腿,逼穴也随之收紧。
“这么欠操?嗯?”
“没有……唔……轻一点……”
“没有?”江戍哂笑一声,手上突然用力插进去更深,“那是谁抓着我的手指头就往逼里塞?”
孟槐烟一听这话,穴里下意识吸紧,不答话,只是发出微微的喘。
“咔哒”一声,灯突然都亮了起来。
孟槐烟吓了好一跳,身子往江戍怀里躲,动作间一不小心被指节戳到了里头的边角,说不上来是疼是痒地倒吸了一口气。
江戍开了灯,收回手,见她这样手下柔柔按几下,温声问:“疼了?”
孟槐烟摇摇脑袋,还不能立刻适应突如其来的亮光,她偏过头:“开灯做什么?”
江戍低笑,将浸了许久的指头抽出来,也不再顶弄她。
“等着。”
孟槐烟体内的异物虽不在,异物感却犹存,此时连后背的温热也不见了,她转过头,只见江戍拿了把椅子放在穿衣镜前,又折回来。
他这人,性器就这么大喇喇地放在外头,行走间上下小幅度地颤动,孟槐烟一阵耳热,收回视线。
江戍瞧在眼里,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
而后孟槐烟便忽然被从身后腾空抱了起来,不是公主抱,是同幼时被大人抱着去小解一般的动作,惊得她立刻抓紧了江戍的臂膀免得掉下去。
“你做什么!”
江戍握着她的腿弯,听她气恼着却又不敢挣扎,可爱得紧。
被抱着阔步走到刚放置好的椅子前坐下,孟槐烟手牢牢抓紧了扶手,望着眼前被清清楚楚映照出来的自己,顿时羞耻感蔓延至全身。
腿间泥泞的景象落入眼底,孟槐烟侧过脸,正欲合拢上腿,却被江戍的手握着无法动弹。
江戍微一用力,将她两腿分得更开,在她耳边哄道:“阿烟,看镜子,我告诉你要做什么。”
“不看!你坏透了!”怀里人始终不肯转过脸来。
江戍并不急,他握着她的腿稍稍前移,臀便被带着上抬,下身更加清晰地显现在镜子里。
那小口一张一翕,开合间有透明的水液滴落。
江戍低声道:“瞧,小嘴儿流口水了。”
他越是说些这种话,孟槐烟便越是动情地缩着逼穴,意识到一股液体又从下体涌出来,她伸手去挡:“你别说了……”
“遮什么,很漂亮,”江戍俯身轻咬她的耳尖,“乖,让老公看看。”
孟槐烟羞耻得要命了:“你看过的。”
“看过,就不能再看了?”
“操过你那么多次,宝贝还不是要个不停?”
讲道理这件事,如何讲得过江戍,孟槐烟既悄悄喜欢听他说荤话,却又总招架不住,便只能恼怒着叫他的名字。
江戍应了,说:“孟老师,给我上一节人体课,好不好?”
21.是老公的鸡巴
孟槐烟也不知怎么,自己就听着江戍的哄,把手移开到一旁,这回下身是彻底曝露在眼前的镜子里了。
江戍见她乖顺,索性将她左腿搭在扶手上。两腿随之张得更开,她下意识地要缩,又被江戍摁了回去。
江戍拿手去拨弄那两片小阴唇,道:“孟老师,该讲课了。”
“这个,是什么?”
孟槐烟羞耻感犹存:“你明明知道。”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他说得冠冕堂皇。
江戍等她回答的间隙,手里没停止动作,时而轻按着阴唇及中间的细缝上下滑弄,时而拿指尖去试探性地逗弄掩在里头的小口,浅尝辄止。
孟槐烟总算被玩弄得决定妥协,小声道:“是……阴唇。”
江戍笑,“哦”一声,手指拨开阴唇转而去寻上头的阴蒂,慢慢将它抚弄得胀起来,又问:“那,这是什么?”
已到嘴边的呻吟无法咽回,孟槐烟平息一番才道:“别摸了呀,是……阴蒂……”
“是吗?”江戍按着那颗肉粒不停揉弄,像是疑惑道,“摸这里,孟老师抖什么?”
孟槐烟去抓他的手,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嗯?怎么?”江戍反握住,递到嘴边轻吻一下,“乖,回答我。”
江戍耐心哄人时总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她仿佛被蛊惑了,一步步打开自己,嗫嚅道:“因为,很舒服……”
江戍继续探手下去,从穴口刮了点透明的淫液,若思所思道:“这样啊,难怪骚水流得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