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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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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江戍心里化了一片,他将肛塞塞进去后轻轻按摩着­​穴‎‍­­‌口‍­​周边,亲亲怀里人的嘴唇,哄问着:“疼不疼?”

孟槐烟不自在地动了动,道:“不疼,涨涨的。”

“好,”江戍继续按着帮她放松,“买都买了,怎么不戴?”

“现在真是我的小猫儿了。” 他丝毫不厌地亲她,唇贴着唇,低笑着道。

怀里头的人眼里出了水花儿,眼角都是红红的,江戍自下而上地顶弄一下,她便跟着轻哼,铃铛也跟着颤。

江戍凝住她的眼睛:“猫怎么叫的?”

在她开口前准时又顶了一下,那声“喵”便恰好被顶碎在喉间。

像是‌‌被‌­​操‎​­出来的声。

“再叫一声。”

槐烟犹豫一下,听话地张嘴,叫出声的那一刻他便又重重顶弄进来。

“好乖。”江戍低笑着夸她。

她脸上越发热起来,埋进他的颈窝躲臊。

江戍并不照顾她的薄脸皮,边操边道:“小骚猫的两个洞都‌‌被‌­​操‎​­了是不是?爽不爽?”

她发出段长长的鼻音,撒着娇不回答。

“可惜老公只有这一根‌​­​鸡​‎​­‎巴‌​​,不能同时把宝宝的洞都插满……”

话没说完,被人捂了嘴,江戍见她终于从自己怀里抬起头来,脸却羞红了:“别说了呀……”

江戍浅啄她的手心:“好,不说。”

那就做吧。

他抬臀又狠又深地开始操,槐烟便跟着他的节奏发出软糯的叫声,似有若无的气音混杂着低低的喘息,时而又是真如猫儿一般的猫叫。

清脆的铃铛响直延至深夜。

37.白玫瑰

入了秋,天气渐渐转凉,也就离十月越来越近。

槐烟的生日就在十月,十月二号,正遇上国庆假期。往年这个时候江戍总要带她选个地方去旅行,今年再问她,槐烟思索了好几天,终于有了答案。

在假期开始的前一夜,他们搭上了飞往佛罗伦萨的班机。

长时间的飞行使人疲累,两人好好休整了一番,第二天傍晚来到了米开朗基罗广场。

江戍提前订了这里的一家餐厅,环境优雅服务周到,他们选了窗边的位置,从这里可以看见一整座城。

“可惜没有生日蛋糕,选几样甜点吧。”江戍翻了翻菜单道。

孟槐烟是没什么所谓的,只要是甜食,管是什么蛋糕还是甜品都好,她翻过一页,说:“来意大利怎么能不吃提拉米苏,要这个。”

她饿狠了,又点了许多招牌菜,江戍一一应了。

饭后正适合在广场上散步,他们并肩迈入人群里。

没有一个美术生不知道大卫,甚至再夸张一点,没有哪一个人不知道他。

广场上复刻的大卫像深沉肃穆地望着远方,孟槐烟对着那座雕像出了会儿神,忽然对江戍道:“你知道《圣经》上怎么写大卫吗?”

江戍摇头,把她的手握进掌心——佛罗伦萨的夜里此时已经有了凉意。

“合神心意的人,”孟槐烟望着远处落下来的天幕,缓声道,“我觉得也是,他骁勇又虔诚,身材还好,如果我是上帝……”

“我也爱他。”她下了个结论。

攥着自己的手一紧,随之听见江戍一声冷哼。

什么呀。

孟槐烟唇角弯起,指头挠了挠他的手心:“但我不是上帝。”

“就做个爱你的凡人。” 她笑着说。

江戍有些时候觉得她就算什么都不会也好,会说好听话,怎么样都讨人喜欢。

他心神微动,低下头与她在往来游人间,在这样一个热情而无人相识的国度里,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良久才得以重获呼吸的自由,孟槐烟与他绵绵对视一眼,转过身,没有任何阻隔地来俯瞰整座城,星星点点的灯火散落在街道楼宇间,是久违的开阔的畅意。

孟槐烟拍下全景,又拉着江戍拍了张合照,连同用饭时的几张图一起发了个朋友圈。

大约日子特殊,万年不更新朋友圈的江戍也难得发了一条。

好友们的留言不断涌入,她没急着回,先给江戍点了个赞,待回复了那些消息,再一刷新,江戍的点赞里出现了个熟悉的名字。

孟槐烟疑惑道:“你什么时候加了我房东微信?”

“嗯?”江戍一时间像是有些愣,很快反应过来,“哦,之前你去海南那两天家里水管坏了,我在家里找到了他的联系方式,后来为了方便就加了。”

孟槐烟点点头,又道:“水管坏过吗?你怎么电话里没跟我提过?”

“小事,不用拿来烦你。”

怪贴心的,孟槐烟赏了他一枚余着巧克力香的吻。

风从阿诺河面上吹来,跟着街头歌手的手指抚弄吉他琴弦,再挟着歌声将来自世界不同角落的人牵引在一起。夜晚的米开朗基罗广场,适合情人手拉着手漫无目的地闲逛。

他们逛了一圈,又散着步慢慢走下山。歌声渐渐隐在身后,13路公交还没到。

房子续租的事该谈了,要不是刚才提起房东,孟槐烟险些忘记,便在等车的间隙给房东发微信提起。

“已经续好一年了,江先生没跟你说吗?”

孟槐烟懵了:“什么时候?”

“大概八九月份的时候吧,江先生联系的我,我想你们反正是情侣嘛,谁跟我谈谁签都一样,我就答应了,对了,他租金也已经交过了。”

“那顶楼那间?”

“也续了一年。”

孟槐烟大脑彻底宕机,木木道了句谢便关上手机。

江戍专注盯着公交站牌上在看,感觉到她的视线,转脸看她,笑问:“看什么?”

“你帮我交了一年房租的事……”孟槐烟犹豫了一番还是直接说道,“怎么没告诉我?”

知道了啊。

“不算帮你,”江戍微顿,“房子住的是我们两个。”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把我那份也一声不响交了呀,而且画室也只有我在用,你这样我……”

江戍见她有些急了,伸手抵住她的唇将剩下的话拦截:“跟我算得这么清楚做什么。”

“我是你的男朋友,将来会是你的丈夫,有了孩子就是你孩子的父亲,老了也是你的老来相伴。跟我算这些,是打算泾渭分明一辈子吗?”

他凝住她的眼睛神情认真地说着这些话,声音沉沉的,如同兑了陈酒的性感低哑,孟槐烟随着他的言语想象画面,几乎要溺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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